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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问道。
“是有人埋在那里的。”赵远山回答道。
“好，有人埋在那里，那么你继续回答我，凶手杀了人以后，会不会带着尸体，专门去往人多的地方埋尸？”狄仁杰冷笑道。
“不会，一般人杀人后，就算是要埋尸，也要埋在僻静之处，一来防止被人发现，二来埋尸一段时间后，很多线索就会消失。”赵远山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么在你看来，凶手为何埋尸在县城外？”狄仁杰问道。
“是……是……”赵远山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来回答你吧，凶手埋在那种起眼的地方，就是想让尸体早点被发现，如果是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除非这个凶手有把握，尸体被发现后，会交给他来处理。”狄仁杰越发冰冷。
“大人，我……我……”赵远山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是一般平民杀人，是没办法将尸体运出城，只有在县衙中有一定地位，才能叫开城门。”狄仁杰继续说道。
“大人，是我，是我。”赵远山直接承认。
“说吧，为何要杀人？”狄仁杰问道。
赵远山神情激动道：“大人，人不是我杀的，昨夜卑职下差回家之后，发现家中多了具尸体。”
“尸体没有头颅，而且已经死去多时了，血液也流了一地，将我家里的地面都染红了。”
“这样一个人死在家中，卑职也逃不了干系，于是卑职想到一个办法，将尸体运到城外。”
“挖了一个浅坑，将尸体埋在了城外，这样尸体很快会被发现，我也可以光明正大地查案。”
“我本以为一切很完美，没想到却遇到了大人，我事先的一切准备，都付之东流了。”
“你知道死者身份吗？”元正询问赵远山。
“他没有头颅，卑职不知他的身份。”赵远山摇头。
“既然不是你杀的人，你为何还要遮遮掩掩，将事情搞得这么复杂？”狄仁杰冷声问道。
“大人，都是卑职的错，卑职也怕被人诬陷，就因为前些年，刺史大人从不看证据，完全凭着感觉断案，赵县令也听命于他，所以卑职心里没底。”赵远山哭道。
“元正，你带他回三合县，去他家里调查调查，看看他所说之事真假。”狄仁杰看向元正。
“是，大人。”元正道。
“走吧，赵捕头，我们一起回三合县吧。”元正道。
“是，大人。”赵远山起身。
两人还未到三合县，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了。
元正也没有丝毫停留，带着赵捕头回到其家中。
赵捕头的家中，地面已经被盖上一层新土。
原来流在地上的血液，和沾上血液的泥土，已经被铲干劲了。
“大人，尸体就在这里，血液把地面都流遍了，卑职把尸体带走以后，又把这里的泥土铲掉。”赵远山指着地面道。
元正立即蹲下身来，仔细地检查着地面。
地面上确实有一些血泥，只是早已经变干了。
从血液干硬程度来看，死亡时间超过一天了。
“你昨晚何时下差的？”元正问道。
“大人，卑职昨晚辰时下差，回到家中已经巳时了。”赵远山没有任何犹豫。
“哦，辰时下差，回到家中已经巳时，这中间间隔一个时辰，你去干什么了？”元正问道。
“大人，昨夜下差后，卑职去了趟春华楼，那里有卑职最喜欢的一个舞女，这个很多人都可以作证的。”赵远山回答道。
这次赵远山回答很快，说话时也中气十足。
赵远山能说出这种话，自然不怕别人去查。
“赵捕头，你在三合县，可有什么仇敌，或者与你合不来的人，想要除掉你。”元正问道。
“大人为何如此发问？”赵远山问道。
“你自己想想啊，如果不是你的对头，谁会在你家里杀人，如果是个陌生人，他胆子不会这么大，专门跑到你家里来杀人，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对你很熟悉，而且知道你行踪的人。”元正道。
“啊，这……大人，卑职没有对头，应该也没有人记恨卑职。”赵远山变色道。
“呵呵，你太小看人心了，有些人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你能确定他们是对你真心的？”元正不由得冷笑几声。
“大人，你要是这么说，那卑职认识的熟人都有可能了。”赵远山有些无奈道。
“春华楼你多久去一次？”元正问道。
“大人，这个看心情，卑职想去的时候就会去，不想去就不会去那里。”赵远山回答道。
“哦，那你昨晚去春华楼，都有哪些人知道？”元正问道。
“昨晚下差后，卑职叫上兄弟们一起去，最终只有两三人去了，其他人都没有去。”赵远山道。
狄仁杰问道。
“是有人埋在那里的。”赵远山回答道。
“好，有人埋在那里，那么你继续回答我，凶手杀了人以后，会不会带着尸体，专门去往人多的地方埋尸？”狄仁杰冷笑道。
“不会，一般人杀人后，就算是要埋尸，也要埋在僻静之处，一来防止被人发现，二来埋尸一段时间后，很多线索就会消失。”赵远山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么在你看来，凶手为何埋尸在县城外？”狄仁杰问道。
“是……是……”赵远山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来回答你吧，凶手埋在那种起眼的地方，就是想让尸体早点被发现，如果是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除非这个凶手有把握，尸体被发现后，会交给他来处理。”狄仁杰越发冰冷。
“大人，我……我……”赵远山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是一般平民杀人，是没办法将尸体运出城，只有在县衙中有一定地位，才能叫开城门。”狄仁杰继续说道。
“大人，是我，是我。”赵远山直接承认。
“说吧，为何要杀人？”狄仁杰问道。
赵远山神情激动道：“大人，人不是我杀的，昨夜卑职下差回家之后，发现家中多了具尸体。”
“尸体没有头颅，而且已经死去多时了，血液也流了一地，将我家里的地面都染红了。”
“这样一个人死在家中，卑职也逃不了干系，于是卑职想到一个办法，将尸体运到城外。”
“挖了一个浅坑，将尸体埋在了城外，这样尸体很快会被发现，我也可以光明正大地查案。”
“我本以为一切很完美，没想到却遇到了大人，我事先的一切准备，都付之东流了。”
“你知道死者身份吗？”元正询问赵远山。
“他没有头颅，卑职不知他的身份。”赵远山摇头。
“既然不是你杀的人，你为何还要遮遮掩掩，将事情搞得这么复杂？”狄仁杰冷声问道。
“大人，都是卑职的错，卑职也怕被人诬陷，就因为前些年，刺史大人从不看证据，完全凭着感觉断案，赵县令也听命于他，所以卑职心里没底。”赵远山哭道。
“元正，你带他回三合县，去他家里调查调查，看看他所说之事真假。”狄仁杰看向元正。
“是，大人。”元正道。
“走吧，赵捕头，我们一起回三合县吧。”元正道。
“是，大人。”赵远山起身。
两人还未到三合县，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了。
元正也没有丝毫停留，带着赵捕头回到其家中。
赵捕头的家中，地面已经被盖上一层新土。
原来流在地上的血液，和沾上血液的泥土，已经被铲干劲了。
“大人，尸体就在这里，血液把地面都流遍了，卑职把尸体带走以后，又把这里的泥土铲掉。”赵远山指着地面道。
元正立即蹲下身来，仔细地检查着地面。
地面上确实有一些血泥，只是早已经变干了。
从血液干硬程度来看，死亡时间超过一天了。
“你昨晚何时下差的？”元正问道。
“大人，卑职昨晚辰时下差，回到家中已经巳时了。”赵远山没有任何犹豫。
“哦，辰时下差，回到家中已经巳时，这中间间隔一个时辰，你去干什么了？”元正问道。
“大人，昨夜下差后，卑职去了趟春华楼，那里有卑职最喜欢的一个舞女，这个很多人都可以作证的。”赵远山回答道。
这次赵远山回答很快，说话时也中气十足。
赵远山能说出这种话，自然不怕别人去查。
“赵捕头，你在三合县，可有什么仇敌，或者与你合不来的人，想要除掉你。”元正问道。
“大人为何如此发问？”赵远山问道。
“你自己想想啊，如果不是你的对头，谁会在你家里杀人，如果是个陌生人，他胆子不会这么大，专门跑到你家里来杀人，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对你很熟悉，而且知道你行踪的人。”元正道。
“啊，这……大人，卑职没有对头，应该也没有人记恨卑职。”赵远山变色道。
“呵呵，你太小看人心了，有些人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你能确定他们是对你真心的？”元正不由得冷笑几声。
“大人，你要是这么说，那卑职认识的熟人都有可能了。”赵远山有些无奈道。
“春华楼你多久去一次？”元正问道。
“大人，这个看心情，卑职想去的时候就会去，不想去就不会去那里。”赵远山回答道。
“哦，那你昨晚去春华楼，都有哪些人知道？”元正问道。
“昨晚下差后，卑职叫上兄弟们一起去，最终只有两三人去了，其他人都没有去。”赵远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