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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如果选择自己结束生命的这条路,你们也要想得明白,因为在我,那将是一个更幸福的归宿。”这是三毛在梦里花落知多少一书第一篇不死鸟中对父母亲说的一段话。八年了,想来三毛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吧,在生命的尽头,三毛留下了她的最后:<font face="黑体">三毛接受的最后一次采访</font>中国广播流行网小燕有约,去年年底,派员到荣民总医院访问躺在病床上的三毛。当时三毛很有精神,看不有厌世的异状,三毛还对来访者说:“我已把新的一年工作计划安排到明年三四月份。”这段专访是由中广流行网小燕有约的助理吴利君前往医院访问,并于去年12月底,将访问内容分两天在小燕有约节目中播出。吴利君说,三毛是个很好客的人,当她走进病房时,看到眭浩平及另一名男子陪着三毛,当她说明来意后,眭浩平及这名男子即离开病房。三毛随即滔滔不绝地说出她躺在病床上的感受“我怀疑自己得了子宫癌,浑身不舒服”吴利君回忆道,虽然三毛说出这句话,但精神很好。“我要把滚滚红尘这本书拿到电影院门口兜售“,虽然三毛躺在病床上,但心系滚滚红尘的卖座情形。访问的内容大都绕着三毛的话题转,最后,三毛告诉来访者说:“我十一月中旬,即到书店逛,想买本新的行事历,当时有个书店老板觉得很奇怪,这么早就买新的?我回答尽快安排新的一年工作,当我拿到行事历后,一口气将各种计划安排到明年三四月,只要把春天的事情做好就够了。”中广流行网对这段访问内容考虑再重播。华视今晚有约节目最近曾多方联系作家三毛,希望进行一段专访,据了解,三毛对于“上电视”十分慎重,前晚三毛的母亲还代三毛婉拒邀访,不料昨天即传出三毛自杀的消息。据透露,三毛十分在意自己在荧光屏上的模样,尽管制作单位多次透过三毛的好友丁松筠神父发通告,但三毛始终未爽快答应,至于目前接受张小燕主持的另一广播节目小燕有约访问,理由之一是广播只有声音,用不着亮相。前晚,今晚有约再度与三毛联系,据称,三毛的母亲谈话口气不似以往热切,只是急促地推说“以后再说”昨天得知三毛已过世,今晚有约制作单位颇感惊讶,主持人张小燕也表示相当难过。1991年1月5日<font face="黑体">三毛写的最后一封信</font>1月15日上午,大陆著名青年作家贾平凹在西安收到三毛寄自台北的信函,从时间上推测,此信可能是三毛的绝笔。三毛在信中倾诉了她在人生与艺术两个世界中的渴望和探寻,同时也剖露了她内心深处无法摆脱的狐独和落寞。三毛这封信写于今年元月1日凌晨2时,发于元月2日23时。元月3日她在医院手术冶疗,元月4日凌晨2时自缢。海内外舆论曾普遍认为三毛死前未留下只言片语。三毛在信中向贾平凹说:“在当代中国作家中,你的文笔最有感应。看到后来,看成了某种孤寂。一生酷爱读书,是个读书的人,只可惜很少有朋友能够讲讲这方面的心得。”三毛还告诉贾平凹,她是“吃了止疼药才写这封信的,后天将住医院开刀去了。一时里没法出远门,没法工作起码一年了,有不大好的病”但她接着又表增:“如果身子不那么累,也许四五个月,可以来西安看看您”信楣上还特意留了详细地址和电话号码。身居海峡对岸的三毛,对大陆作家一直怀有深切的关注和喜爱。她在信中对贾平凹说:“您所赠给我的厚礼(指寄给她的书),今生今世当好好保存珍爱,这是我极为看重的书籍。”去年12月上旬,三毛曾托人转达她对贾平凹的问候,以及索要名片和书籍的意愿,贾平凹立即将自己的散文自选集等四部著作寄给三毛。这封信当看作三毛收到书、信后的回音。<font face="黑体">三毛的最后心声</font>我的这一生,丰富、鲜明、坎坷、也幸福,我很满意。过去,我愿意同样的生命再次重演。现在,我不要了。我有信心,来生的另一种生命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我喜欢在下次的空间里做一个完全不同的人,或许做一个妈妈。在能养得起的生活环境到此为止,我要养一大群小孩,和他们做朋友,好好爱他们。假如还有来生,我愿意再做一次女人。我觉得目前做为一个男人,社会的背负力、被要求的东西比女人多太多了,我不喜欢。是否有来生,谁也无法回答。命运的搬弄,我们身不由己的离离合合。18年前,当我第二次出国的时候。有两个妈妈,各带一个女儿,在香港一家伊人服饰店选购衣服。其中一个女儿就是我,当时我的手拿着一件翠绿色的旗袍。耳边传来服务员的声音:“你看!你看!那就是林青霞,演窗外的那个女学生。”我不禁抬起头去看,就看到现在滚滚红尘里的国中女生头的林青霞,我看她的时候,手里还握着旗袍,心中有一种茫然感,好象不只是看着她而已,这时候耳边传来的是妈妈的声音了:“妹妹,这件旗袍,你到底要不要?”我说“好,也好。”妈妈就帮我买了。我跟自己说:“这个女孩即将进入她的电影事业,她的前途会怎样?而我又要远走到欧洲去,我的未来又在哪里?”这样一交错,睽别十多年。我和秦汉、青霞三个人,因为滚滚红尘的工作关系,成为很谈得来的好朋友。回忆起初见青霞的情景,想及命运的问题,真是一个谜。<font face="黑体">三毛留下的最后声音</font>三毛死了。她却把最后的声音留在新加坡。去年11月22日,新加坡丽的呼声广播电台中文部高级监制张美香,通过长途电话,访问三毛。美香的这次访谈,怎料到竟是录到下三毛的最后声音。在长达一个小时的谈话中,三毛透露:“过去几年,我付出的许多代价,都是我不应该付出的代价;受过的许多折磨,都不是因为我错误的决定,而是社会的错误。”在访谈中,三毛也透露,今后... -->>
作者:佚名“如果选择自己结束生命的这条路,你们也要想得明白,因为在我,那将是一个更幸福的归宿。”这是三毛在梦里花落知多少一书第一篇不死鸟中对父母亲说的一段话。八年了,想来三毛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吧,在生命的尽头,三毛留下了她的最后:<font face="黑体">三毛接受的最后一次采访</font>中国广播流行网小燕有约,去年年底,派员到荣民总医院访问躺在病床上的三毛。当时三毛很有精神,看不有厌世的异状,三毛还对来访者说:“我已把新的一年工作计划安排到明年三四月份。”这段专访是由中广流行网小燕有约的助理吴利君前往医院访问,并于去年12月底,将访问内容分两天在小燕有约节目中播出。吴利君说,三毛是个很好客的人,当她走进病房时,看到眭浩平及另一名男子陪着三毛,当她说明来意后,眭浩平及这名男子即离开病房。三毛随即滔滔不绝地说出她躺在病床上的感受“我怀疑自己得了子宫癌,浑身不舒服”吴利君回忆道,虽然三毛说出这句话,但精神很好。“我要把滚滚红尘这本书拿到电影院门口兜售“,虽然三毛躺在病床上,但心系滚滚红尘的卖座情形。访问的内容大都绕着三毛的话题转,最后,三毛告诉来访者说:“我十一月中旬,即到书店逛,想买本新的行事历,当时有个书店老板觉得很奇怪,这么早就买新的?我回答尽快安排新的一年工作,当我拿到行事历后,一口气将各种计划安排到明年三四月,只要把春天的事情做好就够了。”中广流行网对这段访问内容考虑再重播。华视今晚有约节目最近曾多方联系作家三毛,希望进行一段专访,据了解,三毛对于“上电视”十分慎重,前晚三毛的母亲还代三毛婉拒邀访,不料昨天即传出三毛自杀的消息。据透露,三毛十分在意自己在荧光屏上的模样,尽管制作单位多次透过三毛的好友丁松筠神父发通告,但三毛始终未爽快答应,至于目前接受张小燕主持的另一广播节目小燕有约访问,理由之一是广播只有声音,用不着亮相。前晚,今晚有约再度与三毛联系,据称,三毛的母亲谈话口气不似以往热切,只是急促地推说“以后再说”昨天得知三毛已过世,今晚有约制作单位颇感惊讶,主持人张小燕也表示相当难过。1991年1月5日<font face="黑体">三毛写的最后一封信</font>1月15日上午,大陆著名青年作家贾平凹在西安收到三毛寄自台北的信函,从时间上推测,此信可能是三毛的绝笔。三毛在信中倾诉了她在人生与艺术两个世界中的渴望和探寻,同时也剖露了她内心深处无法摆脱的狐独和落寞。三毛这封信写于今年元月1日凌晨2时,发于元月2日23时。元月3日她在医院手术冶疗,元月4日凌晨2时自缢。海内外舆论曾普遍认为三毛死前未留下只言片语。三毛在信中向贾平凹说:“在当代中国作家中,你的文笔最有感应。看到后来,看成了某种孤寂。一生酷爱读书,是个读书的人,只可惜很少有朋友能够讲讲这方面的心得。”三毛还告诉贾平凹,她是“吃了止疼药才写这封信的,后天将住医院开刀去了。一时里没法出远门,没法工作起码一年了,有不大好的病”但她接着又表增:“如果身子不那么累,也许四五个月,可以来西安看看您”信楣上还特意留了详细地址和电话号码。身居海峡对岸的三毛,对大陆作家一直怀有深切的关注和喜爱。她在信中对贾平凹说:“您所赠给我的厚礼(指寄给她的书),今生今世当好好保存珍爱,这是我极为看重的书籍。”去年12月上旬,三毛曾托人转达她对贾平凹的问候,以及索要名片和书籍的意愿,贾平凹立即将自己的散文自选集等四部著作寄给三毛。这封信当看作三毛收到书、信后的回音。<font face="黑体">三毛的最后心声</font>我的这一生,丰富、鲜明、坎坷、也幸福,我很满意。过去,我愿意同样的生命再次重演。现在,我不要了。我有信心,来生的另一种生命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我喜欢在下次的空间里做一个完全不同的人,或许做一个妈妈。在能养得起的生活环境到此为止,我要养一大群小孩,和他们做朋友,好好爱他们。假如还有来生,我愿意再做一次女人。我觉得目前做为一个男人,社会的背负力、被要求的东西比女人多太多了,我不喜欢。是否有来生,谁也无法回答。命运的搬弄,我们身不由己的离离合合。18年前,当我第二次出国的时候。有两个妈妈,各带一个女儿,在香港一家伊人服饰店选购衣服。其中一个女儿就是我,当时我的手拿着一件翠绿色的旗袍。耳边传来服务员的声音:“你看!你看!那就是林青霞,演窗外的那个女学生。”我不禁抬起头去看,就看到现在滚滚红尘里的国中女生头的林青霞,我看她的时候,手里还握着旗袍,心中有一种茫然感,好象不只是看着她而已,这时候耳边传来的是妈妈的声音了:“妹妹,这件旗袍,你到底要不要?”我说“好,也好。”妈妈就帮我买了。我跟自己说:“这个女孩即将进入她的电影事业,她的前途会怎样?而我又要远走到欧洲去,我的未来又在哪里?”这样一交错,睽别十多年。我和秦汉、青霞三个人,因为滚滚红尘的工作关系,成为很谈得来的好朋友。回忆起初见青霞的情景,想及命运的问题,真是一个谜。<font face="黑体">三毛留下的最后声音</font>三毛死了。她却把最后的声音留在新加坡。去年11月22日,新加坡丽的呼声广播电台中文部高级监制张美香,通过长途电话,访问三毛。美香的这次访谈,怎料到竟是录到下三毛的最后声音。在长达一个小时的谈话中,三毛透露:“过去几年,我付出的许多代价,都是我不应该付出的代价;受过的许多折磨,都不是因为我错误的决定,而是社会的错误。”在访谈中,三毛也透露,今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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