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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噢,时间已不早了,没补完的话,明天再补也不迟的。”麦贵说着从门后端起脸盆,转身走到门口,抬手便将盆里面水,甩泼到外面去了。

    杨荣花回应着,顺手举起暖水瓶,便往洗脸盆里,倒热水去。

    麦贵随着边擦洗,边言谈着挖掘的情况,而后,喝罢开水,便上床休息去了。

    次日黄昏,杨荣花吃罢晚饭,将碗筷洗刷完毕后,深知夫妻同心,其利断金,随着交待安排姑娘书燕在家看护弟弟新颖后,立刻拿上铁锹,扛上铁耙,便和丈夫一起前往自留地那里协助挖井去。

    天,随着夜幕的降临,慢慢黑了下来。

    夫妻两人出寨门,不大会儿,到了自留地后,麦贵随着跳进水井内去了,且往手心里吐了口吐沫,搓了几下后,随着抡举起铁耙,便快速地创诛起里面的泥土来。

    却说杨荣花当看到水井的东、西两面皆已经堆满了泥土,为方便下面的泥土往上扔,也为了防止上面的泥土滚落下去,随着便小心谨慎地清理去。

    且说麦贵经过一阵刨诛,将下面泥土全部松动完毕后,随着放下铁耙,换着铁锹,挖掘起泥土,便往上面,甩扔了起来。

    杨荣花为防止扔上来的泥土,因为堆高而滚落下去,立刻接手便往更远的地方扔去。

    却说麦贵将下面松动的泥土全部扔到上面后,自也不等妻子把刚扔上去的泥土清理完毕,随着放下铁锹,抓过铁耙,往手心里吐了口吐沫,搓了几下后,抡举起铁耙,便又刨诛松动起泥土来。

    话说麦贵一口气,一连松动,甩扔三次后,出汗的他,随着便停上下来,脱起衣服来。

    杨荣花见之,随着便关切地问了过去,“怎么样,调换一下,我下去吧?”

    “调换什么,挖一会儿咱们就回去了,不用你下来的,给,我的衣服,”麦贵说着便把衣服扔了上去,随着吐了口吐沫,搓了几下后,抓举起铁耙,便又刨诛着松动土地去。

    杨荣花伸手接过衣服,将其放到一边后,回身便又清理那些还没清走的泥土去。

    夜,黑暗的夜,随着月亮从东方升起,渐渐亮堂了起来。

    话说麦贵脱掉衣服后,一口气又松动,甩扔了十多次后,不知是因挖深的原故,还是其本身疲惫之原因,往上所扔泥土的动作,没有先前扔的远不说,而且还慢了许多也。

    杨荣花见之,随着便关心体贴地劝说了过去,“累了吧,休息会吧,咱们这井,又不是急着用,早两天,晚两天,都不重要的。”

    “这我明白的,把这一点土,扔完,咱们就休息会儿。”麦贵说着便加快了速度,三下五去二将下面松动开的泥土扔完后,立刻利用铁锹,在水井东西两边的墙壁,对应着挖了三、四个可以放脚的小洞后,随着便脚登着小洞,从水井里爬了上来。

    “现,什么时间了?”

    杨荣花停了下来,抬头看了一眼皎洁的月光,估算道:“大概九点多钟了吧。”

    “噢,你,也不要清理了,坐下休息会吧,我抽个烟,咱们休息会儿,再干会就回去。”麦贵说着走到自己的棉衣服前,从衣兜里掏出烟袋,拿出烟纸,倒出烟叶,卷好点燃,抽罢后,随着跳进水井里,将铁耙拿到身边后,往手心里吐了口吐沫,搓了几下后,抡举起铁耙,便又松动起泥土来。

    且说麦贵跳进水井里一连松动了两次,将泥土全部甩扔上来后,随着收了工具,夫妻二人便回家休息去了。

    第三日晚上,夫妻两人,仍旧是一个下面挖,一个在上面清,且自不用详说,仍旧中麦贵在下面挖,杨荣花在上面清也。

    事不重说,话不累叙,话说麦贵夫妇两人经过五、六个晚上的连续挖掘,将水井挖好后,随着从家里扛来了三根木头,拿来铁丝等物件,经过一番忙碌,便将桔槔(吊杆,当地称倒杆子)做好、立站了起来。

    却说麦贵将倒杆子,也就是桔槔做好后,自不放心,为了测试吊杆是否好用,随着便浇灌起已经出苗,正茁壮成长的玉米菜,荆菜来,而后,看谷雨节气到来时,随着又将豆角苗,黄瓜苗,番茄苗,茄子苗,辣椒苗等从盆里移栽到地里后,便专心上工,挣工分去。除放工后,偶尔前来拔拔草,浇浇水外,自不天天耗在自留地也。

    光阴似箭,时光如梭,眨眼间,一个多月便过去,便已是立夏之季了。

    常言农时节令到立夏,万物苗木皆已大。门外无人问落花,绿色冉冉遍天涯也。

    话说麦贵看到茁壮成长的玉米菜,荆菜已可以上市出卖时,不舍得自己吃的他,随着这日下午放工,回到家后,立刻挑着筐子,便往自留地拔薅荆芥,玉米菜去。

    夕阳西下,那红红的夕阳,虽然已经失去了它那灼热的威力,但自不甘心,仍用自己最后的余辉照耀着大地也,那闹腾了一天的倦鸟们,仍不知疲倦地叽叽喳喳,吵闹着,趁着最后光亮,纷纷归巢去了。

    麦贵夫妇到了自留地后,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三下五去二,一番忙碌,估摸薅够了筐后,随着便往筐里收拾着放摆起来。

    且说杨荣花当见天色已暗,心里急着回家做晚饭的她,随着说了句“你慢慢收拾吧,我先回去做饭了,”便抬步回家做饭去了。

    “好的,你回吧,”麦贵说着,便将玉米菜,荆芥慢慢往筐子里收集摆放去,而后,随着挑起担子便不慌不忙回家去了。

    话说亚民、丽亚他们放学剜草,已由地里回家多时,正为没有现成做好的饭菜可吃,而嗷嗷待哺着,看到母亲回来,立刻叫喊着“妈妈,妈妈,”便围转了过去。

    杨荣花针对锅冷馍凉,灶间无火之情况,心里虽然有些埋怨,但也没有说什么,随着洗了一下手脸,立刻进到厨房,添水放馍,将早上做熟的饼子,放到箅子上后,盖上锅盖,便点火烧起锅来。而后,一边烧火,一边剥离蒜头,随着剥离完毕后,立刻拿来蒜臼,握锤便胡捣起蒜泥来。

    且当听到锅中水响时,吩咐亚民看火后,随着起身拿碗,便搅拌起面糊来。

    当看到锅水已不响,且圆气后,随着拿掉锅盖,从箅子上面拾出馍饼,取出箅子后,先将暖水瓶灌满,添水盖上锅盖又烧了会儿,水开后,随着便将面糊倒进了锅去。

    和弟弟妹妹玩耍着郭丽亚看到母亲,将热腾腾的馍饼从锅里拾到馍筐后,自是高兴,稍等了一会儿,随着便往伙房那里,吃馍去。

    杨荣花已将面汤烧开,正扬汤止沸着,看到他的到来,随着便吩咐了过去,“丽亚,饭已做好,叫你伯喝汤吧。”

    “好,”丽亚答应着,伸手掀开馍筐上面的笼布,拿了个冒着热气的饼子,自也不沾抹蒜泥,双手来回互相交换着,便喊父亲喝汤去。

    却说麦贵已有地里回来多时,将卖菜所需的秤砣秤盘找出放好后,正为了保持菜叶的鲜活,往上面喷上了水,听到叫喊后,随着便往伙房喝汤去了。

    丽亚弟兄几个看父亲盛汤,拿馍蹲坐在一边吃喝后,自不管母亲吃不吃,随着便上前拿了饼子,沾抹着蒜泥,盛汤吃喝去了。

    却说任劳任怨,勤勤恳恳,从不讲价钱的杨荣花将饭菜做熟做好后,自没有自己先吃不说,而且也没有跟随着吃,而是盛汤先喂小儿书燕、新颖他们,看亚民、丽亚他们吃罢后,随着这才也不管剩汤剩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且随着吃罢,并自也不招呼任何人,便自个刷洗起锅碗来。

    夜幕已经降临,随着嘈杂的喧闹声越来越小,慢慢便静寂了下去。

    杨荣花将锅碗瓢盆洗刷干净后,随着又将噩水到喂给猪后,这才休息去。

    五更时分,刚闭上眼、还没有睡着多久的杨荣花听到鸡鸣后,随着便从床上起来后,先到外面抱了柴火到灶火后,随着便忙碌着活面、烧水、做饭之事去。

    麦贵闻声后,随着便也从床爬了起来,出门洗了脸,看了天后,随着检查了一下卖菜所需东西带齐后,自连馍也不吃一个,随着对忙碌的妻子说了句“我走了,”便在妻子目送下,趁着天还没有亮,挑着担子往西出村,沿着村外那条直通漯河的古官道,便往牛行街那里卖菜去了。

    天,混混暗暗,模模糊糊,虽然道路还看不清,但路上往漯河赶集之人,自已很多了。

    对于出外卖东西这事,麦贵这并不是头一次,在七五年没有发大水之前,为了家中生计,就已经跟随着自己的好友西平城南蔡寨人戴梦德,前往平顶山贩卖过棉花不说,而且还在村东扒火车,单独往汉口卖过猪肉,故此,对于往漯河卖菜这事,不用细讲,自不陌生,可说是熟车旧路也。

    且说对路径驾轻就熟的麦贵挑着担子,一路往北,走郭店,过应庄,经王孟寺,寺后张,行小村铺,很快便到了干河陈牛行街那里了。

    牛行街,顾名思义,那就是买卖牲口的地方,由于其不仅是牛畜买卖交易的地方,而且还是全国很大的牲畜集散地,自是远近闻名,响彻全国也。

    牛行街这条道,西邻澧河,北接沙河,南到干河陈,长度大约有三华里多,虽然这条南北之路不是太长,也不是太宽,但由于买卖商贾来自于河南,ah,湖北,广西,云贵川,冀鲁晋,京津沪,赣湘粤,以及xj,带动得这一方,自是热闹不凡也。

    街道边上,卖鸡的,卖鸭的,卖鹅的,卖狗的,卖兔的,卖水果的,以及卖草的,形形色色,五花八门,自是应有尽有也。

    却说麦贵挑着担子到了牛行街后,面对着熙来攘往的人流,自无心观看他们做什么,趁着天还没有亮,在集中卖菜的那里找了个地方,放下担子后,眼见天还没亮,赶集买菜之人还没有上市,随着蹲坐下去,便耐心等待起买家前来问价买菜来。

    天,随着黑暗的离去,慢慢亮了起来,而随着牛行街上人也越来越多,而买菜之人也三三两两,慢慢上市出现了。

    “卖菜的这位兄弟,你这玉米菜怎么卖的,多少钱一斤啊?”

    却说麦贵由于路上走得急,坐下等待中,不由主便低头打着嘴,正一仰一俯的他,当猛然听到问话后,自禁不住激灵一下打了个颤,随着睁眼抬头便向来人看去,当见问价之人由东面而来,是一个个头与自己差不多,岁数比自己稍大,空着双手的中年男子时,自也没有多想,立刻便回答了过去,“玉米菜五分,荆芥七分,”

    “兄弟,这你要的,有点贵了吧?”

    “老哥,不贵的,昨天玉米菜都卖到七分,荆芥也卖到九分的。”

    “兄弟,不要听风就是雨,昨天什么时候,也没有你说的那个价钱的。”

    “老哥,那你出什么价?我这是头铺生意,合适的话,自家种的菜,就是亏本我也可以卖给你的。”

    “我嘛,玉米菜二分,荆芥四分。”

    麦贵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出这么低,“哥,你这给的也太低了吧。”

    “兄弟,我这已不低了,那你什么价,可以卖呀?”

    “我嘛,玉米菜最底你也得给四分,荆芥六分。”

    “兄弟,即然你一斤四分,六分都可以卖,那你这菜全部要完的话,你什么价可以卖?”

    “这个嘛?”麦贵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提出这个问题,一时间,没有思想准备的他,自回答不上来也,随着反问道:“老哥,那你出什么价?”

    “这个,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嘛。”

    “就刚才你说的二分,四分啊,不行,那太低了吧。”

    “兄弟,已经不低了,合适的话,跟我走。”那菜贩说着转身便往东而走。

    麦贵眼见他不出的价钱,面对着他的离开,自不动身开口换留也。

    那菜贩自以为麦贵定会对自己离开,加以换留的,当见麦贵对于自己的离开,没有任何动静时,走出有十多步远的他,随着停步转身回头问询道:“怎么样,卖不卖啊,不卖的话,我可真要走了。”

    麦贵摇头摆手道:“走吧,走吧,你走吧,给的太低了,不管卖的。”

    “真的不卖嘛?”

    “老哥,不是不卖,而是你给的价钱不合适,合适的话,我大老远跑,能不卖嘛。”

    “即然你要卖,那这样吧,你呐,往下压一点,我呐,往上长一点,你看如何?”

    “行啊,那你长多少?合适的话,我就给你。”

    “这个吧?”那菜贩沉思了片刻,随着咬牙道:“兄弟,咱们头一次打交道,看你也是第一次卖菜,为了头铺生意,咱们都不要讨价还价,斤斤计较了,这样吧,一口价,玉米菜你最底不是要四分一斤嘛,我呐给的二分,咱们二一添作五,玉米菜三分,荆芥五分,你看如何?”

    麦贵闻言,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自沉默着没有吭声也。

    那菜贩自还当麦贵显价低,絮絮叨叨发镖道:“兄弟,我说的这价,已经很公平了,你想没想过,我这是一秤下来,没有什么损耗,而假如你要在这里卖的话,虽然价钱是四分,但那可是一秤一秤称,卖到最后,除去损耗,恐怕连三分都划不到的,在则,现在你立马回家,还不担误上工,一举两得,你自己算一下吧,看那个划算。”

    麦贵一阵沉思,自觉上算后,随着便同意了下来,“行,三分就三分,那这菜,你怎么带走啊?”

    “这个,我的摊位就在东面不远处,你给我送过去,如何?”

    “行啊,那走吧,”麦贵说着,拿起扁担,挑起担子,便跟着那人往东走去。

    那菜贩边走边自我介绍道:“兄弟,我姓李,名继明,是个实在人,往后有什么菜,尽管往我这里送,保管让你满意。”

    “行,那我明天还给你。”

    “、、、、、、”

    两人一前一后,边走边聊,不大功夫,便到了地方。

    话说李继明妻子正忙着出摊,看到两人后,自不用交待,转身拿出一个布单子,便铺展到地上去了。

    麦贵自然明白怎么回事,随着放下担子后,立刻便将筐中玉米菜全部摆放到了上面去。

    李继明将布单子绑扎后,随着拿出一杆大秤,招呼着麦贵,便称起玉米菜的重量来。

    麦贵应声搭手,便和李继明一起将玉米菜给高高抬了起来。

    且说李继明称罢玉米菜,接着又称荆芥后,随着掐头去尾,得到玉米菜三十五斤,荆芥八斤后,自也不多说什么,立刻便按照事先说好的价格,算帐付钱来。

    麦贵自是高兴,伸手接过一块四角五分钱后,在李继明的再三嘱咐下,自连早饭也舍不吃,随着挑起担子,便趁着天刚亮,快步回家去了。

    却说杨荣花刚刷完锅碗瓢盆,喂罢猪,安排孩子们玩耍去,猛然看到麦贵由漯河而回时,自是高兴,连口问询下,随着便将特意剩下的而盖在锅里的饭菜,端了出来。

    麦贵自也是高兴,放下挑子,洗了把脸后,随着坐下一边吃,一边便把早上卖菜之事,以及自己的今后的计划讲叙了出来。

    话说杨荣花知晓他想天天把菜对给李继明后,自赞同他的计划,随着生产队上工的铃声响起后,两人随着便上工挣工分去了。

    光阴荏苒,斗转星移,眨眼间,到了黄昏后,放工的麦贵夫妇两人,到地里先将玉米菜,荆芥拔薅到了筐子里后,随着便回家做饭去。

    次日早上,麦贵挑着担子到了牛行街后,自也不在摆摊,直接便直奔李继明那里去。

    李继明见之,自是高兴,二话不说,称罢重量,随着算账后,立刻便把钱掏了出来。

    麦贵拿钱后,无事的他,自也不在牛行街,过多停留,趁着黎明前的黑暗,立刻背上筐子,便快步回家去了,自不担误上工挣工分也。

    话说亚民他们知晓后,虽然天天上着学,但自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理的,自是在放学,放假,干完本职工作之下,针对菜园不是浇水,拔草,就是帮忙剜菜也。

    却说麦贵与菜贩子李继明挂上钩后,自也不在牛行街那里摆摊,随着便起早将玉米菜,荆芥,以及豆角,黄瓜,茄子,辣椒等菜对送给了李继明,然后在回来上工,这样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地做了起来,即便麦忙之季,也是照常不误也。

    话说麦贵虽然很是辛苦,但可以挣到钱,改变家庭生活,自还是乐此不疲,孳孳不倦也。而当玉米菜,荆芥,黄瓜,豆角等随着败老时,自也不管天气炎热,连夜加班加点整理了土地后,随着便根据季节,头伏萝卜,二伏芥,三伏里头种白菜之俗语,将萝卜,白菜,菠菜等菜种植了下去。

    而等它们长成后,自也不管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随着便又往牛行街那里对送起来。

    话不多说,事不累叙,话说麦贵经过一年多的劳苦奔波,和其他人家一样,不仅不在为吃饭之事,捉襟见肘,寅吃卯粮,而且除去各种开销,手里还有很少的余钱时,心里自是高兴,面对着农历新年的一天天到来,将喂成的那个肉猪卖掉,看另一个发情,立刻给它配种后,为了让辛苦一年的家人们,过个幸福快乐的新年,随着便赶集置办起年货来。

    一九七八年第一天,在鹅毛大雪、纷纷扬扬,无声无息的陪送下,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如期而至了。

    人们面对着新年的到来,自很是高兴,在这个还即没有收音机,更没有电视机,且连电也没有大面积铺展的年代里,随着便以各种方式,互相邀请着,喝酒庆祝来。

    话说放假在家的丽亚面对着新年的到来,自也很是高兴,吃着母亲为过年特意做出的各种美食,看大雪停止后,耐不住寂寞的他,自不等自己的那些玩伴们叫喊,光脚穿上黑色的胶鞋,出门挨家挨户叫喊出他们,随着便往村外地里,玩起打雪仗的游戏去。

    光阳荏苒,岁月如梭,眨眼间,便冬去春来,又是一个春耕生产的季节了。

    常言一日之计在晨,一年之季在于春,随着冰雪消融,万物复苏,一个上级要求再分一块自留地的消息,便又传达了下来。

    话说因为有了土地,而生活大变的村民们,私下里本就希望多分土地,扩大种植面积,当猛然听到分地的通知后,自是喜出望外,欣喜若狂也,自没有再像上次那样,推三挡四,而前怕狼后怕虎,立刻拍手响应,双手赞成后,各个生产队,随着便在本队会计,队长等人的主理下,分起自留地来。

    却说麦贵本也想扩大种植,但又因无法获得土地,而耿耿于怀,念念不忘,当猛然听到再分自留地的消息时,自也是喜出望外,欣喜若狂也。经过一番抓秋,在村子南面的那块土地上,又分得一亩二分地的自留地后,夫妻二人一番合计,决定仍种植蔬菜后,随着便连夜挖掘起水井来。

    话不累叙,事不重说,话说麦贵夫妇两人白天上工,晚上挖井,经过八、九天的不辞劳苦,掘好水井后,立刻便丢耙拿锄头,打沟平整土地来,趁着春回大地之时,将蔬菜种子下种到自留地后,随着便闻铃上工,挣工分去了。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且说麦贵种下蔬菜后,经过连续几回的浇灌,看所种蔬菜发芽长大后,随着便如去年一样,在全家人协助下,开启了起早贪黑的卖菜行动来。

    乌飞兔走,斗转星移,眨眼间,春去夏来,便又是一个夏天来到了。

    话说麦贵原以为天气还会如去年一样,天遂人愿,风调雨顺的,自万万没有想到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春季雨水本就少得可怜的天,进入夏季后,不仅连一丁点雨水也不下不说,而且还出奇地热也,并且就连那地下之水,也竟然直线下降,闹得无水可用也,针对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的情况下,为了不至于所种蔬菜结不出果实而干死,随着便与天地展开了一场无声的较量,白天上工抗旱,晚上抽空挖掘加深起水井来。

    风吹云散,光阴似箭,春去夏来,秋尽冬至,眨眼间,便又是一年过去了。

    却说吃苦耐劳的麦贵和妻子杨荣花夫妻两人起早贪黑,勤勤恳恳,经过一年的辛苦劳作,虽然遭受了特大的旱灾,在庄稼苗皆受旱而死,几乎达到了颗粒无收的情况下,但由于两人省吃俭用,节衣缩食,并在种植蔬菜这一点上,同心合力,和衷共济,最终还是保证全家即没有拉棍要饭的,也没有走到“吃粮靠返销,用钱靠救济,生产靠贷款”的地布也。面对着七九年的到来,虽说种植蔬菜没有挣到钱,但不甘认命的他们,随着便又张罗准备起明年的种植计划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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