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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个个都是极难缠的角色靠,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我正要和秋姨滔滔不绝下去,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反复大唱起来:老公~快接电话啊~我是老婆啊~这是程虹在我手机上给自己设置的特色铃音。我接了电话,无非一番嘘寒问暖而已——哪些“孕妇分娩前十数天,生活一定要有规律,吃好休息好,养精蓄说,静候分娩;临产前一定要注意营养,少食多餐,注意补充足够”的话,在程虹面前就是废话和班门弄斧。

    我接电话的时候,瞥见了秋姨脸上闪现过一丝抑郁之色——嫉妒是女人的天性啊!

    我怕秋姨再出什么妖蛾子,赶紧将她揽在怀里,左手揉大乳,右手扣玉门,须臾,我感到了秋姨身体逐步地发烫起来,并开始在我怀里渐渐地扭动我把秋姨推倒,掰开她圆润的大腿,拨开草丛,露出了晶莹赤红的“珍珠”来——

    玉蚌含珠

    看着眼前如此鲜艳夺目的清晰b景,我心中却唏嘘不已,竟想起我有了性冲动的年少时期,第一次见到真b的一段情形:那是一个夏日的黄昏吧,刚迈入青春期门槛的我,在疯玩的大汗淋漓之际,跑到公用水管用自来水冲头(哥小时侯,家住的是平房,家里没厨卫设施,厨卫那时大家皆是公共的。)一个少妇正蹲在哪里洗菜,一阵风儿吹过,掀起了少妇的裙摆,她竟然没穿内裤!——里面一片白花花的,除了中间那块黑森林外——少男的我,看得几欲鼻血长流晚上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那黑白相间的景色,一遍一遍地在脑海里反复着叠现着画面。最后只得悄悄遛到户外,裆里硬邦邦地转悠了一宿!可怜啊~,那时不懂得男人手淫也可以自我减压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哥虽不敢说阅b无数,至少女人大开双腿,袒露她们“本钱”时,我心里是不会掀起波澜的。

    我左手拇指、食指交替,由轻到重、由缓到急,捻动起“珍珠”来——平心而论,秋姨的体态对我还是有冲击力的:我熟稔的老婆和顾静的身体都属于小巧玲珑类型,而秋姨则是人高马大类型。

    秋姨身高大约在一米七左右,身体圆润,三围丰腴,全身皮肤细腻,就连腿部汗毛都特别的浅淡,几乎是两条光洁的大腿,触摸起来手感极好,如同把玩软玉般。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秋姨的皮肤,很白、很细、有光泽、有弹性,这样的皮肤使她像个成熟的水蜜桃,让人担心,大力触碰下,就会冒出水来。

    搓揉半晌,我暗暗纳闷:好奇怪啊,怎么就没有蜜汁涌出来呢?按哥的性经验来说,拨弄花心,该是拧开了水龙头啊秋姨感觉倒是极为敏锐,她笑道:没水?自然是没水!这是口干枯了十几年的老井干枯的老井?怎么会哩!你又不是绝经的真正老女人,而是熟极欲烂的四十芳华啊!哥只是没找到你的“水龙头”而已。

    我倒不相信我找不到你的水龙头!今天非搞得你春水长流不可!我的好胜心被强烈地激了起来——即使搜遍每一寸土地,我也要找到“水龙头”的位置!

    我开始按常规的女人性感带,依次搜寻起来:耳垂、颈部、小腹、大腿内侧、背部、脚底一路下来,战绩平平。

    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秋姨的一阵战栗强烈地传来,使我有进球打破僵局的喜悦!此刻,我的手正在她腋下摩挲着哩——我心里讥笑道:老女人就是爱作怪“水龙头”竟暗藏在腋下!

    俗话说得好“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我集中全部的火力,对秋姨的腋下采取了立体交叉战:

    秋姨浑身战栗不止,雪白的肥肉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河面,泛起层层白色的涟漪,那干涸的“玉门关”此刻早已变成了汩汩急涌的“珍珠泉”了秋姨鼻腔里的哼哼声,也被呻吟声所取代。

    秋姨的呻吟声特别放肆,好不遮掩,这种原汁原味的女色,如大汉的铁手,一遍又一遍地拨弹着我柔弱的心弦,被攥在秋姨肉手掌心里的jj,此刻已是“磨刀霍霍”要“向牛羊”了我往床上一仰,心里盼着秋姨来给我kj,嘴里却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和她才相识一天,又是第一次行鱼水之欢我暗想,如果她不愿意做就算了,别强求她,勉强女人最没有意思。因为我知道,至少90%以上的良家是不愿意kj的。

    正在我内心左右掂量,要不要开口相求之时,一阵劲透脊背的舒畅感,急冲而来!秋姨一口吞没了我的jj,大开大合,竟让我毫无齿感!我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深喉”———

    深喉极乐

    一口一个,那真叫一个舒服啊!

    一个女人如果真得爱你或者说珍惜你,是舍得自己的身子的。虽然在青岛出差的时候,顾静几乎天天给我kj。但和秋姨相比起来,还是有不小的差距:顾静毕竟还是个高尚白领,有着极强的自尊心或者说是廉耻心,总无法逾越心中最后的一道女性天生的矜持屏障;而秋姨却真是彻底地放开了,说难听点,她只把自己当作取悦男人的工具,能用自己这个肉身,使钟爱的男人高兴,她就很满足。

    我jj被舌唇、唾液、口水紧紧地包含着,秋姨双手着力点极准确地搓揉着春袋,在她手口协调一致的勇猛攻击下,快感的涟漪,一波一波的,越来越强烈,冲击着我的精关大坝如果顾静的口舌是“低眉信手续续弹”的“小弦切切如私语”那么秋姨算得上是恢弘的“交响乐”了:不仅有“大弦嘈嘈如急雨”的主旋律,而且在“轻拢慢捻抹复挑”的间奏下“嘈嘈切切错杂弹”的极为到位!

    秋姨不仅仅是“深喉”她间或满含春袋,甚至继续往下舔“毒龙”让我浑身战栗起来,是那种持续的战栗。在秋姨“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快节奏中,自诩“铁枪”的我,一下子就溃兵千里了看来“毒龙”果然厉害!哥虽然也经常去“楼堂馆所”潇洒,但有自己的底线:必须戴套和不接触小姐的口舌。

    所以刚才是哥第一次被“毒龙”至于何为“毒龙”?反正我认为秋姨刚才的操作就是,我也没办法和职业的去比较了。

    我发起愁来:秋姨这么玩命地伺候我,即使等会“梅开二度”我也绝撑不过五分钟啊

    (4)鏖战

    我对自己有点失望,怎么就这么听不得秋姨的叫床声?如此地欲火攻心,难以自持?

    男人爱面子的天性使我勇气徒增,哥的器械可是被女人千锤百炼过滴:刚才只是餐前的开胃酒,大餐还没上哩——哼哼,好戏还在后头!

    秋姨一口将精液吞掉,又用舌尖卷起我的jj,反复几遍,直到里里外外舔食的一干二净男人啊,只有让女人心甘情愿地投怀入抱,才能品尝到真正的女人味。天下女人都是标准的“两面派”在人前个个装淑女,只有在最爱的男人身下,才会被“打回原形”

    什么是“做ài”?对男人而言,只要有肉穴可钻,能出精泄火就好,并不在意身下的女人是何方人士,简单说,就是肏b不关“爱”字;而女人恰恰相反,她们绝大多数是因为“爱”才做。从这个角度上讲,女人红杏出墙乃是为了“爱”或者说是为了追求“爱”是值得理解和同情滴。尽管她们被儒家传统道德毁誉为“淫妇”而身背骂名,甚至是千古骂名,比如大神潘金莲女士。

    秋姨迷离着双眼说道:“我已有十多年没闻这浆子的味道了”看来,刚才的肌肤之亲,也填补了她多年的内心寂寞,性的饥渴初步得到了缓解。

    秋姨跪在我的胯前,用柔弱无骨的右手,开始有节律地搓揉起我的春袋来靠,这么性急啊!哥又不是神仙,回阳不需要时间啊!我心头微微不快起来。

    此时,秋姨却异常正色地说:“人啊,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身体健康才是第一位的!山子~,我俩也算是有缘分,我就传给你个秘方”

    原来,秋姨丈夫的早逝,使得她比一般人更在意身体保养。因一次在大雪天里,她好心地施舍了一顿热饭菜给一位云游的尼姑,尼姑就传了几套房中按摩手法给她做谢礼。

    秋姨说道:“我现在的按摩手法,对男人大有裨益,有固精养颜之效”说着,她就详细地介绍起各种穴位来。

    现代人谁不重视养生之道?我仔细地聆听着,心里暗暗牢记每招每势:这个一定要告诉老婆程虹,她的专业知识一定会将这套手法发扬光大滴!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正在我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之时,手机又响了。

    这次,我不仅没反感它打断我的好事,相反,我极其惊喜:是顾静!是顾静打来的!是远在法国的顾静打来的!

    青岛之行的一幕幕,在我脑海里快进着

    在回程的飞机上,顾静摆弄着我的手机,羞涩满脸道:阿哥——,我把邓丽君的这首甜蜜蜜设置成我的铃音,让你永远记住甜蜜的青岛此刻,想到她如花似朵的笑靥,我的心无比地揪痛!她跑到法国去散心,我知道其中有我的很大因素!我激动得手都发着抖,眼角迸流下了一行泪水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北京时间22:36,按时区换算,估计巴黎现在是下午16:30左右。我深呼吸一口,才按下了接听键——我知道顾静羞涩,便抢着先开了口:“小宝贝~~,巴黎的夕阳美吗?”

    “阿哥~~,你还不糊涂啊,还知道法国现在是白天”顾静依然俏语嫣然。

    “宝贝玩得开心吗?”我极力压抑激动的情绪。

    顾静清脆的笑音:“套用一句俗话,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我游玩了许多经典的名胜古迹,有美丽迷人的蓝色海岸、阿尔卑斯山的滑雪场、卢浮宫、圣母院、塞纳河滨、凡尔赛宫、枫丹白露、斯特拉斯堡、圣米歇尔山、香波堡”灵牙利齿的江南口音,如潺潺溪流,从耳机中倾泻下来,让我有种沐浴春风的感觉。

    顾静又说道:“这里的高速火车(tgv),速度确实快得惊人,国内的所谓提速车和它相比,简直就是蜗牛哦,对了,我中午特意品尝了法国大餐蜗牛、松露truffle(黑菌)、鹅肝、鱼子酱”

    最后,顾静才黯然道:“妹子白天玩得越开心,晚上就越想阿哥”说完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深知,人在异乡会特别的孤独,所以又细心地嘱咐了她许久,才挂上了电话。

    在我接电话的时候,秋姨没出一声,只是低头给我寻穴按摩,见我挂了电话,她便抬头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有点好笑,索性便把和顾静的事情全和她说了。

    秋姨叹气道:“哎~,有情人难成眷属啊!原来这个小富婆才是你的真爱啊!”我点头承认道:“没错,我很爱、很爱她!入骨般的爱!老婆程虹只是尽男人的婚姻责任而已!”

    我不想再和秋姨讨论顾静,怕亵渎了我心中的天使。便又扣关拔寨起来——在我们这个人口比例严重失调的国家,女人是不愁销路滴,即使再丑的女人,都有一颗红亮的“心”啊!此时,我忽地想起了民间流传的俚语:人丑b不丑,嫌b丑无路可走。呵呵,诚如斯言!可见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滴。

    对女人的玉门关,哥也只能呈呈手足之欲,口舌之欲那是万万不能滴——是的,叫哥干什么都可以,哪怕是给自己的女人学两声狗叫,哥这辈子坚决不舔女人b!你说我自私也好,没有互助精神也好,哥就是这副德行!

    “进洞吧!打完这炮就撤退”我对自己强下命令。因为挂念顾静,此刻,我情绪有点低落,性趣大打折扣。

    秋姨果真是个极其善解人意的好女人,她见我一副惆怅百转的样子,便趴到我的裆前,将我半硬的jj夹在她的大乳中,缓慢的摩擦起来。她肥腻温软的乳房像个吸尘器,渐渐地将我的恶劣情绪一丝一丝地抽剥离体,我的jj又活跃了起来。

    我翻身起来,把着jj在秋姨柔软的小腹上反复磨擦了几下,然后抬起她的双腿,将jj对准玉门关,就要用力插进去秋姨本能地收缩了一下,嘴里哼了一声,然后开口娇笑道:“山子~,刚结婚不久的男人是最难对付的,那可是俗称的”小豹子“啊!,你可得枪下留情,秋姨毕竟是中年妇女啊”靠,哥枪栓还没拉哩,秋姨就先讨起饶来。

    我没答话,任何男人此刻都是“爽”字为先!我一挫腰,jj一个猛子就扎了进去——秋姨的甬道和她年龄相符,很松弛,我的jj还没感觉到玉门关城桓的阻滞,就一杆子到底了。

    刚插进去时,甬道里空旷且干涩,动作几下后,神奇出现了,我绝对没想到秋姨的甬道竟然有曲径通幽之妙——此刻,花心口突然大开,将jj紧紧地衔住并缩紧开口;甬道也如蛤蚌的硬壳般一张一合并且传来一阵极强的吮吸力名器?靠,这绝对是名器!这是标准的“玉蚌含珠”啊!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此刻我已将顾静丢到爪哇国去了,性趣空前绝后地高涨起来。我压抑着捡到宝的惊喜,也不再抽动,只将jj顶住花心,任玉门关勒住jj的根部,尽情地享受着这份包裹的紧迫和有力度的吮吸此时,我想起了一位先贤的名言:“天下女人都一样,只在b上分高低。”;另一位色道高人更是下过这样的判断:“老b世界中不乏精品甚至是绝品。”;哥这回是真信了!不得不应和一句:“无上性器,尽在老b世界!”秋姨娇媚道:“山子~~,你好自私呦!你动动嘛,让我也快活快活”

    我暗骂:“tmd,哥这不是自私!我要遂了你愿,按你的节奏,最多十分钟就得完蛋!”我不搭理秋姨的声声催促,只让jj这么先在满是蜜汁的甬道里泡着,一会亲脖子,一会捏豪乳,一会拍屁股,更多的是攻击她的腋下:反复摩挲皮肤、轻重缓急地拨拽腋毛面如朝霞的秋姨身躯扭动剧烈,浪叫如狼嚎,玉门关更如决堤的大坝,泉水狂泻,她一边粗喘,一边求我插她。我看火候差不多了,这才缓慢地抽动起来,而且每插必到底,不求次数,只抓质量。

    其实,玩女人和开车是一个道理,该换挡时,那必须得换。一直挂高速挡狂奔的是少男!我抖擞精神,嘴里说着俏皮话,换档降速缓神一气呵成,且不露痕迹。

    肏b也就是一次登山之旅。男人不仅要享受攀登达顶时的“一览群山小”的感觉;而且更应赏析沿途的一路风光。

    我眼里是jj进出玉门,把大小城桓挤进带出的美景;耳中是“老牛水田拔蹄”的“噗嗤、噗嗤”声,心中别提多惬意了!

    秋姨见我如此会玩女人,心里可能又喜又气,是啊,这种隔靴搔痒的操作法,结果必然是越搔越痒,正如借酒浇愁,愁更愁一样。

    果然,秋姨急吼吼地推开我,一下子将我扑到,然后跨在我身上,左手玉指拈花,扶住我的jj,对准玉门关,一下子就坐了下去,这招极普通,即大路货的“观音坐莲”——

    观音坐莲

    骑手秋姨,一跨上坐骑,便像患了失心疯般,在山路上打马狂奔,直到颠簸得浑身香汗淋漓,高叫一声,软趴在我的胸膛上,才算勒缰坠马。

    微抬醉眼,秋姨看我依然勇猛,没有一丝儿缴械投降的意思,也颇为奇怪:按她和莹莹爹积攒下的性经验,男人该是插进去,抽动几下,就射了啊,一般也就五分钟的事情。这诨小子当真年轻力壮啊,现在怕都过了二十分钟了在自忖神思中的秋姨,很快被我的话语给拽回了思绪:“秋姨~,前殿已观赏完毕,现在观摩后宫如何”

    老女人自然懂这话的意思。秋姨娇媚含笑道:“肏吧!肏吧!随你怎么肏好了!”

    秋姨下了床,手扶住床沿,撅起了大白肥臀,摆好了“请君入瓮”的架势。

    哥最近还就好“二号洞”这一口!听她应承并愿意下床挨肏,不由得心花怒放——床下比床上肏起来更爽!

    “转朱阁,低绮户”地来到战场,先摸丝瓜大乳、再揉腋下田地,接着使劲地拍了一巴掌大白屁股,最后两手攥住她腰际的肥腻赘肉,跨骏马提银枪,缓缓地刺进了神秘的后宫我喘息道:“天,这么紧啊!从来没用过嘛?”

    秋姨腻声道:“好歹这块是处女地!今儿也算没亏待你”我的性对象主要是老婆程虹和顾静,她们都是娇娇大小姐,和她们ml,总有“轻拿轻放”的顾忌;这次面对老女人秋姨,我心里没半丝的怜香惜玉,心里就四个字“肏、使劲肏”所以肏起大白屁股,不仅特新鲜,而且相当的过瘾!做ài——有“爱”的做,固然鱼水皆欢;无“爱”的做,未尝不是个野趣!

    秋姨也不知是因为舒服,还是过于刺激,呻吟声比刚才还要放肆,而且声调也变了,嘴里大声地吐着一串串的方言哥管你说什么,反正我也听不懂!我立刻挂高速挡,一次比一次更有力冲击着,满屋子都是“呱唧、呱唧”的水声和撞击肥臀的“啪、啪、啪”的声音秋姨忽然摇摆幅度大增,在我的精心烹调下,这道大菜很快又“高潮”了——

    开垦肥臀

    浓郁的女人气息,加上滑腻肥臀的强烈收缩,处在瓶颈爆发期的jj立刻疯狂地喷射起来数次强烈的抖动之后,我也累的得趴在秋姨的背上,几乎瘫倒在地。

    男人一辈子什么最重要?事业?权利?金钱?这些都是tmd胡扯的东西,有权有钱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一日三餐一张床;再过得奢侈,又能怎么样?最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所以在人生这短短的几十年中,能找寻到亲密女伴的男人还是很幸运滴!———一个男人,如果在大雪天的夜里,怀里搂得是心爱女人的身子,这个男人今生就没白活一遭。

    我们并肩侧躺着,望着肉滚滚的秋姨,我不禁心里一阵难过,也着实心疼起她来:哥也没有孙猴子的分身术啊,谁来抚慰你夜夜寂寞的心?

    (5)异趣

    小憩片刻,秋姨就赤身下了床。她从床底抽出一个小红塑料盆,又出去拿来一条雪白的毛巾和水瓶,倒好水后,她就坐在床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闲聊,等着盆里的水温变凉秋姨的这串动作,没结婚的男人肯定不懂!——这可是个好习惯:女人临睡前都要清洗外阴,而且只用热水最好,千万别用哪些广告推荐的各种妇科清洗剂!这是女人杜绝各种妇科病最有效的方法,一日都不可懈怠!

    也许是受医生老婆的耳濡目染吧,我对有良好卫生习惯的女人,甚是看得清爽,不由得对秋姨多了几分喜欢。

    这时,秋姨分开两腿,蹲跨在小红盆上,开始清洗起下身来。她边洗边感慨地说道:“我这b儿也日怪的很,竟是越老越娇嫩了!男人久不梳弄,现在竟然已经不得风雨了!刚才你差点把我给肏死!好在这身肉还经得起折腾”

    我笑道:“秋姨~,什么叫做‘折腾’啊?我告诉你,现代语叫做‘蹂躏’;文言文叫做”挞伐“”秋姨肉脸翻波,笑音在小室里回荡着。“还是你有学问,不愧是研究生啊!”她将阴部揩试干净后,也不出去倒水,抖着一身肉膘,就滚上床来。

    “山子~,今晚你就别走了,我想和你睡一宿”说话间已将我的手夹在裆里,让我有了一种熟稔的舒服感觉。

    心情大好的我也自嘲道:“秋姨待我如此贴心,你就是拿棍子打我,我也不走!不仅不走,以后还得长来哩,这里也是我的家!”

    秋姨闻言良久没出声,我只感觉到她肩头剧烈的抽动。女人啊,水做的女人啊,又哭了!

    秋姨呜咽道:“这身肉膘,那怕能让你欢娱片刻哩,也算没白糟践了!”我闻听此言,心里着实感动,鼻子不禁有点发酸起来:这是个多么善良的女人啊!总是将自己放得很低,一心只为他人着想。

    我舞弄着她的棉花大奶,笑道:“秋姨~,你想感动死我啊!”秋姨只将我的手夹得更紧,嘴里竟发出了哭声。

    我故做严肃地说道:“秋姨~,我想起了古代一个皇帝的名言,像你这样的人,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秋姨被我一连串的“人”字,搞得哭笑不得,终于开口说话了:“你个混小子!敢唐突伟人”接着便没好气地回道:“我什么人也不是,只是个夹着骚b的老女人!”

    听秋姨抑扬顿挫地说出这句话来,我立刻笑得眼泪迸流,便使劲去掐她的花白大乳,疼得秋姨嘴里直抽冷气,不住地讨饶我松开手,也破例地粗俗了一句:“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拔光你的b毛”

    秋姨嘴唇嗫嚅半天,还是没有想出应对的词儿,知道我喜欢她的大腿内侧,便按住我的手掌,来回地摩挲起来,算是对我最好的回答了——女人的感觉是很灵敏的,只要接触过一次,就能准确地知道,男人最喜欢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这份灵敏度是天生的,天下女人都具备这个本事。

    我只顾着捏揉巨乳取乐,又哪里知道秋姨此刻正进行着一番天人交战哩:

    人啊,都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得陇望蜀之辈!经过肉里肉的交流,秋姨当初尚有的一丝“报恩”的想法,此刻已荡然无存。她也渴望抓住我的心,常享鱼水之乐。现在见我既家有贤妻,又外有白领密友,恐怕我明早一出大门,就再也不会回头了。便一心想给我留下烙印般的记忆,有来寻她这身肉的噱头,想起我刚才的“拔光你的b毛”的玩笑,像是剑客得了失传秘籍般,有了制服我的妙招。

    秋姨腻声娇媚道:“山子~~,你来帮我拔b毛吧,我给你肏一回假‘白虎’如何?”

    “这个建议好哦,虽不是变态的sm,却也是一番异趣。”我心里欢呼道。我又不是神仙,怎么能看见秋姨的想法?哥只是个平凡人,只做男人爱寻刺激的平凡事而已。

    说干就干。我主动地下床,在小红盆里加满热水,又勤快地寻来外间墙角洗脸铁架子上的一块香肥皂“靠!没有剃须刀啊,难道真要一根一根地拔?即使秋姨不疼死,哥也要累死啊”“秋姨~,家里有剃须刀吗?”我为难地问。

    “真是巧了,家里还真有一副剃须刀!是上个星期,我和莹莹逛街的时候,莹莹买给她舅舅的生日礼物。咱先用这个,回头我再买个新的换给她,我这就去拿”秋姨见我一筹莫展的模样,内心忍不住得意:看来这小子果然好这一口!

    秋姨从莹莹的小房间回来,不仅拿回了一个簇新的日本××牌子的电动剃须刀,手上还多了一把小巧的剪刀——估计这把剪刀也是莹莹的,是用来专修眉毛的?我还真无法确定。我也没必要去探询这个,有趁手的家伙就好。

    “山子~,你可悠着点,别心急啊!”秋姨看到我立马就要下剪,还是有些紧张。

    我见状,不禁开怀一笑,说道:“秋姨~,你别害怕!小虹在产房里经常剃阴毛的,我虽没试过,但操作规程我是懂滴~。最多剃不干净,绝对不会弄破的”其实我懂个p。

    秋姨听我此言,像是吃了定心丸,大张开双腿,笑道:“那你就动手吧!”

    哥以“农村包围城市”为操作总则,以“层层推进”为工作方法,开始了愉快的园丁之旅。先用小剪刀除去高草,再用电动剃须刀扫荡顽寇,在超强的工作责任心驱使下,当哼唱到“有位佳人,在水中央”时,哥完美地成就了霸业——

    光滑地带

    “完了吗?”秋姨见我起身,不确定地问我。

    我哈哈一笑:“大功告成,感觉如何?”

    秋姨移臀到床头灯下,低头仔细审视,喃喃道:“也没啥感觉,就是一片凉飕飕地”秋姨接着转过身来,娇笑不已。

    我颇奇怪,问道:“怎么了?”

    秋姨道:“我今天才看清楚了自己的b!”

    女人真是善变,刚才还是满脸阳光的秋姨,此刻忽然严霜罩脸,她轻叹道:“想想我还真对不起我那死去的丈夫!也许是年轻太在乎自己的b了,我和他过夫妻生活,从来都不准他开着灯办事,更别提大张着腿,给他细瞧了!哎~,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一定全部满足他!到了我这个年龄,回头想一想,女人b是个什么玩意?不就是个尿尿的骚洞子嘛,有什么可娇贵的?”

    我怕秋姨沉湎往事而败坏了今天的好情绪,便劝慰道:“你说得也许对,你也是从少女到今天,一步一步地才有这个想法的!女人自重没错,可在爱人面前装淑女,那就没的意思了,除了自欺欺人外,只会让男人逐步厌恶”其实,每个女人都喜欢男人和她调情,只是羞达达的有一层假面具罢了。

    见秋姨仍在叹气不止,我呵呵一笑,说道:“秋姨~,你知道男人心中最理想的女人标准吗?”

    秋姨闻言楞了一下,接着就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说:“男人最理想的女人是这样滴——‘在外是贵妇,在家是主妇,在床上是荡妇’。”其实,能达到这三条标准的极品女人,世所罕见,我之所以提这个段子,就是想转移秋姨的思路,让她别在和已离世的人较劲。

    秋姨果然被这经典的段子吸引了注意力。她笑道:“贵妇嘛,我这辈子是不可能了,等来世投个好胎再说;主妇嘛,现在就是,而且还很称职;荡妇嘛,以前不是,也不想是,不过为了你,我从现在学起”

    说完,秋姨就移臀到我眼前,大开“一字马”将右手的手指张开,在这光滑地带扣摸起来,随着她将中指伸进洞穴里不断抽动,在呻吟声的伴奏下,蜜汁琼液飞迸如落花——

    自摸怡情

    刚才剪毛的时候,我几次都欲停下来,先插一通再说,现在看到如此艳丽的一幕,如何还能再忍得住?跳上床,一个“鹞子翻身”就扎了进去这一番盘肠大战,历时旷久,打破了我所有的记录:竟然猛肏了近九十分钟!“肏完一根烟,快活赛神仙。”每次肏完b,我铁定要抽一支烟,这已成为了我的行为定势。

    我一边吞云吐雾,让四肢百孔皆舒张开来,一边用左手捞起秋姨的棉花大乳捏揉着,遐思却已悄然万里:哥最近一定是把上帝他老人家给祷告高兴了,让桃花劫数频频地招呼我:不仅尽享了“深喉”之乐,而且连摘两朵菊花。今日更是另辟蹊径地玩了一把“剃b毛”的异趣游戏,好不快哉!

    秋姨右手支撑着脑袋,深情脉脉地注视着我。她柔声说道:“山子~,我喜欢看你吸烟的模样!”靠,哥最怕女人如海水般的凝眸了!

    我不由地伸出手去,把秋姨的头往下摁,以阻绝她那如丝线般缠绕的目光。

    秋姨却会错了意,她一个翻身,就滚进了我的裆间,张开嘴,一下将jj尽根入喉。她不舔不啄,就这么深含着,只让唾液浸润着我猜,这也是她的“以阴壮阳”的养生秘法吧。

    我吐出最后一口烟,按灭烟蒂,身子往后一仰,舒坦地长呼一口气。此刻心中不禁有些小得意起来:哥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功课吗?鸳鸯浴、口爆、波推、菊门、颜面我默默地数着。

    忽然,我脑海里蹦出两个恐怖的字来:足交!我的天,这算不算变态啊这时,秋姨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扫了眼屏幕,用食指按住嘴唇,轻声道:是莹莹打来的说完就赤身下了床,扭着肥屁股走向了外间。

    我的脑海里忽然划过一道闪电:不知小丫头莹莹的脚丫嫩不嫩啊恍惚中,一个窈窕小女子露一双嫩白玉足,轻踩莲花款款向我而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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